虽然不知道原因为何,不过御堂先生也好佐伯本人也好次元外的读者老爷们也好,也差不多对围绕佐伯克哉氏身边发生的超现实奇妙事件习以为常了——比如两个三十上下的大男人出现在游乐场里。 对鬼屋敬谢不敏的御堂被克哉以补偿为名连哄带骗拽上了逆行过山车和飞天翼龙,最后从跳楼机上下来的时候腿都软了,和心理年龄不过高中的某人不同,身为接近不惑的正常人他实在有点受不了这刺激。御堂大脑放空,躲在树荫下以一个最不容易被注意到的角度靠在克哉胳膊上,一边喝水一边捂住眼睛大口喘气。 能让脸皮薄又心高气傲的恋人在室外主动靠过来的时候着实屈指可数,成功偷腥的克哉心花怒放,一边光明正大吃着御堂的豆腐,一边刻意凑过去冲御堂耳根吹气:“生气了吗,御堂先生?” 御堂的嗓子还有点哑:“你别想再拉我上任何一辆过山车……你是小孩子吗?怎么会喜欢这种东西?” “既然过山车不行的话,那就……” “跳楼机也不去!” 御堂的气还没缓过来,心脏在胸腔里横冲直撞,将他一向缜密的思维扯出了一个小小的漏洞,“你也稍微考虑一下我的年龄!幸好那时候没真去跳窗户,否则——” 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的御堂突兀地停下了指责,可他年轻的恋人很明显还沉浸在欣赏面红耳赤的御堂的快感中,说话根本不走脑子:“‘那时候’?那时候是指——” 佐伯克哉也噎住了。 属于热恋中的甜蜜气氛瞬间降到冰点。 尴尬的气氛持续了一会,而后御堂挣开克哉环着他的胳膊,表示头有点晕要去旁边的剧场歇歇脚。佐伯想着这时候或许自己应该暂且回避,可看看这人强撑着大步向前却还带着点摇晃的背影——克哉不知道那是过山车三连之后的平衡紊乱,还是猝不及防之下的应激反应——却还是在思维跟上之前追上去抓住了御堂的小臂。 而御堂没有甩开。 大概并非游乐场旺季的关系,剧场里只有零星的一两对情侣,二人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屏幕上的电影以光源而论完全不值得称道,以往在这种又黑又吵、不会被人注意的场合克哉总会做点什么,不过就算是他眼下也没了那种心情。他攥着御堂的手腕,耳朵听着御堂的呼吸声,脑袋里想着御堂的事情…… ——然后被御堂吻了。 那唇瓣只是蜻蜓点水般轻轻碰了一下他的颧骨,可对方的吐息却并未即刻远离,佐伯转头看去,微弱光源下御堂的侧脸艳丽如赤霞。年长的恋人看进他的眼睛——温柔地、包容地、信任地、痴迷地,带着禁锢灵魂般的占有与奉献,令克哉为之深深战栗。 他努力作出与平日无异地轻佻笑容:“您这是在诱惑我吗?” “不要再想过去的事情了,”御堂笑起来——明明是夜晚御堂染上情热的面庞,绽放出的却分明是白日御堂不容置疑的高傲笑容,“这种犹犹豫豫的难看的表情,一点都不像你了。” “…真过分啊御堂先生,就算是我也是有人心的啊。” “我不是说过吗,你只要像平时那样不讲道理又桀骜不驯的样子就足够了。”御堂拽着克哉的衣领把他上半身拉得倾斜过去,在他耳边悄声说道:“其他事情交给我就好了。当然……场合和手段还是给我注意一下。”御堂补充。 “您太纵容我了。”克哉苦笑,舔了一下御堂的脖颈,惹得这具身体剧烈一颤。 “毕竟,我年长你七岁啊。” 御堂一直被克哉抓着的手反客为主缠上克哉的手指,被撩拨到这种地步,若是还能忍耐得住自己那就绝对不是佐伯克哉了。他空闲的那只手扣住御堂的后脑,强势汲取着御堂口唇中的津液,舌如同舞蹈般重复着追逐与纠缠,直到再度缺氧的御堂狠狠推开他的钳制、靠着椅背直腰拦手摆出一副防御态势,克哉才满意地眯起眼睛,舔舔自己的嘴唇: “这样主动诱惑我,之后会发生什么御堂先生应该已经有准备了吧?” “所以我说了叫你注意场合啊!”御堂气急。 “真不讲道理啊,”克哉无辜道:“先出手的明明是御堂先生不是吗?” “谁也没想在这种地方做到最后吧!这可是公共场合!” “您明明知道我一旦开始就不会停下来,却还是诱惑我了不是吗?” “不要把你自控力太差的错归在我身上!” “令我难以自控的就是您呀,”克哉眯起眼睛,伸手绕过座位扶手揽住御堂的腰,“不满的话,请亲·自教导我吧——年长我七岁的御堂先生?” 【然后在洗手间隔间里干了个爽(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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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的变化也好像坐了趟过山车跳楼机啊。你只要像平时那样就够了,其他事情交给我就好了。过山车停下来时,更感到心脏跳动得剧烈。
佐伯可真是,某些时刻感觉极为脆弱易受伤,下个瞬间又能脸如城墙刀枪不入。某个角度看起来非常敏感自责,换个角度看又能毫无反省之心😅
干了个爽的部分我要看😉